了,不想把下半辈子折进去。
沈瑾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楼上带:“今晚有个酒会,跟我一起去。”
她没有回答,身体用力挣脱抵抗,拒绝的意图很明确了。
“我在你心里就是言而无信的人吗?”他停下脚步看着她:“今晚她也在,你去了就知道我没骗你。”
她心思微动,这一犹豫,身体的力量就松懈了。
他径直拉着她上了二楼卧室,从柜中取出一套礼服和高跟鞋,在她身上比划:“这是我大学时想送你的成人礼,当时多想和你一起度过,以为很快就能找到你,可惜你太固执了。”原本按照计划,在她成年礼那天,他和贺玺会带着被装扮成公主的她乘坐私人飞机,前往贺玺在英国的城堡,并软y兼施地强留她在那里接受驯养,度过相当长一段意乱情迷的禁脔生活。
很完美的计划,很幸福的生活,她只需要享受就好,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出走,把自己毁得一团糟。
她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沈思总是看不顺眼打骂他,看他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怪胎,梅芳龄则主张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能再多毁一个孩子。为此父母生怨,关系不谐,隔三差五吵架,差点闹了离婚。后来不知道经过怎样的磨合妥协,父母又默契和好了,但有志一同不再提起沈琼瑛这个名字,也渐渐放弃了寻找。
大概是因为对她的愧疚难以弥补,如果要选择面对,那要用一生去忏悔,乃至自我折磨,家破人亡。沈思和梅芳龄只是选择了更现实的,至于夫妻是否真的和谐,不得而知。
她的存在被时光抹平,她曾经的卧室被改造成了杂物间,好像她这个人不曾存在过。
他固执地准备了蛋糕,在她18岁生日那天,进去坐了一天。也就是那时候,已经空等了两年,意识到她再也不会回来,他跟贺玺分道扬镳,决定走上政途。
这件礼服并非大牌,却是他当时能拿出的所有,他攒了一个学期兼职收入,从一家法国的新锐设计师工作室定做的。如今十多年过去,那个设计师已经名声鹊起,这件礼服也可以算得上绝版升值了。
礼服是薰衣草色的,带着种梦幻朦胧感,材质轻薄却不透,充满浪漫色彩。不规则剪裁的层次和波纹卷边的下摆,使下半身像是盛放的郁金香。
原本确实是过于甜美的款式,三十多的她已经不太适合这样繁琐的设计了。
幸好颜色是趋于沉静的紫,不算太突兀。
“我不去,我要回家。”她一把推开,裙子滑落地上。
他揽住她腰身往前一带,迫她仰起头来,手如同毒蛇在她肩胛游动,“你是不是觉得逃回家,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贴着她的脸,嗪着她的耳垂,温柔警告:“除非你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否则,我能让你送上门一次,就能让你送上门第二次、第三次。”
“你想清楚,到时候,可就不是我对你有求必应这么简单了。”他的手游到后颈,重重地收紧项圈,轻而易举迫得她窒息仰视、血液倒流。
他的眼底因为这两日的帽频而发青,布满血丝,可其中的偏执狠戾,丝毫没因为在她身上得到过发泄而减少。
她跟他对峙半晌,败下阵来,在他松手后颓然跌坐床沿,满脸嘲讽地用手提起项圈的心型小锁:“你让我过去充当什么?你的玩物?”哥特风的项圈和这身仙女似的裙子没有半点兼容。
他早有准备地变出一个多层珍珠的项链,项链被编织成了倒置的王冠模样,刚好把项圈覆盖住。同时又拿出一件跟礼服同材质的披肩纱,装订礼物一样裹住她的香肩,为她用x针固定。
原本已经繁琐的礼服裙加上披肩就过于隆重了,但因为他不太愿意看到她裸露肌肤,所以当初执意定做。
她像玩偶一样闷不吭声,任他为自己换上了礼服鞋子,一刻钟后,又有预约上门的化妆师为她做了造型。
礼服已经够繁琐了,头发便挽成了简单的花苞,只不过不同于日常花苞头,这朵花苞像一轮满月,非常饱满蓬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