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都放弃了。
这不对劲。
沈琼瑛停顿了一会儿才起身。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东想西,可他明显在骗她!
他是她养大的,还能不明白他?
他自制力是大有长进,可即便痛改前非还是贪恋她的身体,晚上一次从不尽兴,每天眼巴巴地挨着她摸来蹭去,总想勾着她主动索要,恨不得缠着她一夜三遍,就像是自然界懵懂调皮又精力无限、在母亲身上爬来爬去蹬鼻子上脸的小兽。
若不是经过住院那事内疚着,他早扑上来了。
好几次早上也是,被他半梦半醒间本能用晨勃唤醒,把最近嗜睡补眠的她烦得够呛,他脸上那道血印可才淡下去呢!
再懂事顾忌,到底还是个刚开荤的少年。而她的爱意和依恋,他是能明明白白感受到的。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揉进骨子里,用做爱反哺她的爱。
夜里看着她的眼神跟饿狼似的,几乎冒着绿光,充满青春期狂热的荷尔蒙,经常看得她如芒在背面红耳赤若是她肯松口,他保管就能把紧箍咒摘到一边,用金箍棒把她搅个天翻地覆。
他可能会尽量温柔,但绝对抗拒不了她的自愿。
她心里一紧 ,脑中忽然闪过沈瑾瑜跟人开房的镜头。
事实证明,这世上只有想不到,没什么不可能。就像她从没想过沈瑾瑜会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但它就是猝不及防发生。
沈瑾瑜的背叛,像是给她对男人的认知撕开了一条豁口,让她明白男人嘴上说的再好,行事永无底线。
而如果连小隐也背叛她的话她心里一-酸 ,发现沈瑾瑜出轨她更多是些膈应恶心,可要是小隐,她觉得心痛到不能呼吸,有种濒死溺水的窒息感。
想到这里,她面无表情迅速穿好衣服,三两步出门进了电梯,遥遥缀在了徒步下楼的少年身后。
沈隐确实说谎了。
沈琼瑛站在包间门口,仍然不敢置信。
这里是君雅大酒店的商务度假套房,她不久前普还来过。
她血液几乎凝成了冰:他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来开房?房间里到底是谁?
她可以坐在楼下大堂里枯坐一个小时,等待一个沈瑾瑜背叛的结果。
nbsp;可换成小隐,她一秒都等不下去!-定得弄个明白!现在!马上!立刻!
想到可能在发生的事, 她急促开始拍门,她多-秒也不能容忍 !
门诧异地拉开,沈隐看到是她有些意外,小声说:你怎么来了?他想挤出门拥着她离开:我们去旁边说
还好,他身上衣服整整齐齐。
她鼻子一酸: 里面是谁?你跟妈妈说实话好不好?她脆弱敏感、毫无安全感。
她的PTSD不仅针对自己,也基于对异性的观感。
原本她就恐惧了十来年,对男人保守存疑。才刚治愈,沈瑾瑜又摧毁了她对男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儿信任。
她不说还好,话音刚落,沈隐更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她的视线,压低了声音:走吧,回去说。
沈琼瑛盯了他三秒,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挤开他,冲进了房间。
但凡她看到一个女人,哪怕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信任他。
可大厅里和乐融融,阳光照在房间内,暧融融的地毯上放置着茶桌,三个男人正围桌喝着功夫茶,闻声抬头,跟她面面相觑。
周宇泽行云流水地泡茶,看起来颇有世家贵公子的气质。贺璧手里拈着一杯细品,而纪兰亭正接过周宇泽递过的第二盅。
三人异口同声眼睛一亮:瑛瑛?
这和谐友爱的一蒂把沈琼瑛给整不会了。
原本积蓄的委屈心酸一股脑憋了回去, -向矜持淡定的她满脸尴尬,惊慌失措结巴起来:你、你们、你们都在啊被三人惊喜迎接热情包抄,她艰难地回过头,求助样看向门口跟过来的小隐。
沈隐一脸你非要进来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