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当别论。

徐千屿一顿,长睫眨巴眨巴,看向蔫萎的兰花:“那当然还是希望它们长得好。”

“那好,”沈溯微道,“我先帮你照料,日后开花了再交由你。”

徐千屿回头瞪了他一眼:“那我连摸一下也不行吗?”

陶罐上面有一层禁制,若是触碰,便扎手。徐千屿觉得自己种草的权利全然被剥夺了。

“不要乱碰。”沈溯微转过身看着她,“此草有毒,可散魂魄。”

徐千屿和系统双双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