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
花青伞听到最后一句,猛然偏过头:“什么意思?”
“灵根。问题出在灵根。”花凉雨道,“你还记得吗,当年他的灵根损毁,为何后面却突然好转,修为大涨。”
“你怀疑那些人帮他换过灵根?”花青伞道,“然后以此为条件,诱惑他作恶。”
“我和孚绍夫妻一体,灵根关乎他的自尊,唯独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我实话,但我猜那灵根一定有问题。灵根不可能白白给他,否则眼看着他修为日进,那几人如何牵制他?他换灵根的那一刻便注定要入魇。也是那些人控制他的手段。”
“置换灵根本就是逆天而行,说不定入魇是遭了天谴呢。”花青伞“啊”了一声,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我们宗门内,有一个换了新鲜灵根的。此人是太上长老的亲外孙,我们看看她会不会有事,便知道你猜得对不对了。”
旁边传来孩童欢笑的声音。
小龙和孚菱纱在铁架上点火烤鱼,孚菱纱黑袖一扬,橙红色的凰火猛然窜高数尺。
小龙“啊呀”一声仰头,试着控火,孚菱纱听着风声指点他。
无真坐在火堆前看着他们,任凭夜风将发丝拂乱。发丝上渡着一层赤色金边。
徐千屿将包袱搬上船,下来时见左右无人,便跑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师父。”
无真头也不回:“有事?”
“我有件事一直很疑惑,”徐千屿道,“那日我师兄沈溯微从蜃境中回来,我想跑过去,你为何拦住我?”
“哦。”少年平板无波道:“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