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没有这么想。”

“我只是、只是……”

根本解释不出来。

她该怎么告诉褚叔叔,她是真的想把他当做唯一的亲人,没有那些离谱又荒唐的念头。

可眼前的褚叔叔太陌生了。

他说出来的那些话,与整个人的形象完全不搭,温文尔雅的气质早在讲出“干女儿”这个词时,就荡然无存。

不是她幻想里的褚先生。

更像是真实世界里的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