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被中出(2 / 3)

讨好着长驱直入的鸡巴,姜远的舌头被顶的动弹不得,口水顺着嘴唇湿哒哒的朝着外流。

凌青淼愉悦地眯了眯眼,望着胯下淫荡的学生,哪怕是这种迷乱的情况他似乎也不见脆弱,微红的眼尾并不叫人怜惜,反倒教人的施暴欲疯长。

汗珠顺着漂亮的皮肉向下滑动,与情欲的红痕交缠出艳丽的印记。

横竖都是凌青淼给的,仿佛不布置这三张试卷他少了多少好处一般。

凌青淼住的这间房连接着庭院,与之相隔的并不是实心的墙壁,而是双面落地玻璃窗。

时隔这么久,姜远虽然不会主动为男人口交,但对吃男人鸡巴也没那么抗拒了,最开始是不习惯,但是都被鸡巴操了这么多回了,也不捻着那矫情劲儿,横竖是为了爽。

算个屁。

昨晚做了一整夜的骚逼十分顺从的接纳了大鸡巴的操干,凌青淼几乎都不用扩张,这让他有些不虞,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撞击时动作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姜远藏匿于深处的娇嫩的子宫干烂,好叫它不要再淌着骚水勾引着男人。

活珠在鸡巴表皮滚动着,给舌尖和口腔带来格外特殊的感觉,姜远时不时会吐出来看看情况,拨弄着那几颗滚动的珠子,鸡巴在这种伺候里早就挺立,狰狞的青筋脉络拥簇着肉柱,口水和黏液混着一起滴落,被手撸动使得表层晶亮亮。

姜远在恍惚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凌青淼的房间都铺上了地毯,并不用担心地面冰凉,他像条沉迷于欲望中的雌兽,被身后的雄兽所驯服。

温热的舌尖吸吮着开合的马眼,将腺液吞进口中,咸腥的味道不算好,姜远皱起了眉,却没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

凌青淼的鸡巴没勃起的时候照样可观,姜远发现自己运气起码还是挺不错的,找的几个炮友都没有中看不中用的。

“外边好像下雪了,要去看看吗?”

姜远冷着眉眼冲着凌青淼竖起中指,但答应好的事情他不会不做,他的表情仍带着芒刺和桀骜,舌尖却舔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bsp;姜远其实并不喜欢冬天,那个女人就是在一年冬天离开的,自那之后,冬天好像比记忆里更冷一点。

姜立国更喜欢在冬天喝的烂醉,因为冬天天气不好,他出车的时间不如其他季节长,休息时间多,家里的空调坏了很久,可姜立国没有冬天开空调的习惯,他会喝烧酒暖身子,然后一醉一整晚。

还小的时候,他会努力缩在被子里,有时候饿的狠了会爬起来去厨房里翻找吃的,如果能找到面条或者泡面,那么那个晚上可以暖和一些,但是注意不能惊动姜立国,否则会被抓着泄气。

姜立国有时候喝昏了头,还非要给他喂烧酒喝,他那时候大概七八岁吧,记不清了,被硬灌了一整杯,那种从内到外的灼烧感让他几乎要死掉,他爬出了家门,用尽了力气拍了隔壁家的门,然后晕了过去。

好在他一向命大,隔壁家人不在家,他晕了半小时,冻得浑身没知觉,被上楼的其他人发现了,送去了医院,要是躺在那里烧一整晚,或许第二天他的身体就硬了。

凌青淼感觉到了姜远的走神,他掐住着姜远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鸡巴操弄着软肉,本想训诫几下,却发现姜远不知何时落了眼泪。

可他似乎无知无觉,眼神迷蒙的随着冲撞的动作呻吟,只是眼泪会随着一下一下的冲撞动作从眼眶里晃骆,极快地流到地面上,像是转瞬即逝的雪。

“怎么了?”

凌青淼舔去了他面上的湿意,舔着他的眼角,舌尖顺着眼睛轮廓亲着姜远的眼皮。

脆弱的地方被人舔弄着,姜远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安地转动着。

“唔……操的太深了……”

他好像在说谎,又好像没有。

“爬过去看雪吧。”

凌青淼温热的吐息在姜远脖颈处流连,手掌不轻不重地拍着姜远的屁股。

丰满的屁股一拍便晃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