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的事,怎么能叫猥亵呢?”
姜远喝进口的时候豆浆正好是温热的,滑进胃里的暖流让他舒服了不少,以至于看着幸元竹脸色都好了起来,也就对前夜幸元竹非要他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的行为不追究了。
幸元竹高兴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周慢没有抑制自己,而是顺从心意这么做了。
少年的腰被握着一寸寸下沉,湿漉漉的阴阜紧贴着男人的耻毛。
阴阜微鼓穴口紧闭,要不是那肥厚的大阴唇和无法遮掩的被男人鸡巴肏熟的颜色,真就像个羞涩矜持的处女逼,可惜却是荡妇装纯,透着些故意惹人怜惜的味道。
凌青淼仍然在高三那边替课,因此姜远可以不用直面化学试卷,心里松了口气。
姜远腰部绷紧,底下的穴也跟着夹紧,像是要将鸡巴嵌进身体里。
人声鼎沸里,没人注意这里的异状。
当一根又烫又大的东西长驱直入的时候,姜远才反应过来。
后穴仍然微肿着昭示着这里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前方的女逼倒是恢复良好。
体内的鸡巴插进了子宫里,姜远忍不住仰起脖子吸气,后颈汗涔涔,湿润的黑发透着让人沉迷的少年野性。
他揉了揉幸元竹的脑袋以示奖励,却在毫无防备时被幸元竹亲了一下脸颊。
姜远看着幸元竹亮晶晶的眼睛,喝了口豆浆,咽下后说:“快上课了,你该走了。”
姜远被扇的身体不自觉前倾了两下,转过头来还有几分茫然,像什么没明白本应该上药的地方怎么忽然遭遇了粗暴的对待。
教人见了只想掌掴几下,把那骚逼扇烂瞧着它熟练发春,好叫它不继续卖娇卖俏。
周慢握着姜远的指尖,笑得意味深长。
身后的人却不许他有退却的想法,双手按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手背上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赤裸的欲念。
龟头顶着宫颈,脆弱腹地即将要被侵占的感觉让姜远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避。
姜远是个不易留痕迹的体质,加上涂了淡痕的药,之前的情色痕迹经过了两天褪了七七八八,让周慢舒心了不少。
姜远微抬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声音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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