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恼的咬着筷子,哎呀这哪里他是我的目标呀,我都要被攻略了。
转眼,我们到了初中。
他对我的好感度卡在90上不去,我有点生气,或许是青春期的关系,故意闹脾气一整天没理他。
聂逐远慌了,想尽一切办法的哄我,搞得我又有点不好意思,只好随便提了个要求。
你笑一个吧。
我对他说。
聂逐远僵住了,半晌露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
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那天放学回家后,我和聂逐远凑在镜子前,力图教会他如何去笑。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聂逐远对我的好感度到了95,我们升上了高中。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初中小学都是小透明的我,到了高中总是被一堆人写情书,聂逐远每回看到,都要黑沉沉的跟着我,和恶鬼凶灵一样,直到那些女孩或者男孩被吓得半死才收起身上的气势。
我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直到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把给我写了十几封情书的男同学按进马桶里。
那次之后,我格外注意聂逐远的心理健康。
如果我不认识他还好,可明明我印象里的聂逐远不是这样的,难道我的教育方式出了什么问题?
我忧心忡忡的吃了个柠檬鸡爪,弄脏的手指刚放下,就被人拉住用湿巾细心的擦干净。
“聂逐远……”
话音刚落,我对上那双认真的棕色眼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有什么很想做的事情吗?”
他顿了顿,“很想做的……事情?”
我用力点点头,“什么都可以,交朋友啊,出去旅游啊,比如说西藏?”
聂逐远摇摇头,过了会儿,他伸出手指勾了勾我,变声期的声音格外沙哑,“什么都可以吗?”
我眨了眨眼睛,故意开玩笑。
“杀人放火不行。”
他站起来,先是仔细的把手指擦了一遍,继而抱起我,手掌滑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我闷哼一声,眼眶瞬间湿了。
他怕我拒绝,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你说的,什么都可以。”
*
好吧,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天之后,他似乎打开了新的模式,有事没事就抱着我这里碰碰那里摸摸。
有一次,我睡了个午觉醒过来,就见他蹲在床边,格外认真地盯着我的乳头,不知道看了多久,见我醒了也不慌,反而轻轻拨弄,小声说。
“你这里,特别粉。”
气的我拿起枕头用力敲他,只把人打得不停委屈的叫。
“别打了,别打了,好疼。”
“活该!”我气呼呼的扔掉枕头,双手叉腰,“我要吃杏仁腐!”
高中结束后,我和聂逐远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他对我的好感度也达到了99。
我原本以为,再怎么抠,四年也能把这一点好感度刷满吧?
可事实上我错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生日那天,我忍着羞耻心买了件“广告响亮令无数男性折腰”的情趣衣服,立志要刷满这一点好感度。
聂逐远的态度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甚至更疯更痴迷。
他亲遍我的全身,连脚趾都没有放过。
可在我高高兴兴盯着好感度的时候,就看它从99慢腾腾到了100,紧跟着,又很没用的掉回了99。
我发誓,这一刻我想杀了聂逐远。
或许是我阴沉的表情吓到聂逐远了,他谨慎的把枕头递给我。
“要打我吗?”
“我觉得你可以攒起来一口气打,比较省力气,宝宝你觉得呢?”
*
我觉得……
我觉得屁啊!
*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