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去了前头。

同仇敌忾的小师妹听了会敌情,哼了声,扬鞭一挥,骑去了元止身侧。

车夫在身后赶着马车,小师妹回头看了眼,对元止道:“要我说我们二人就该先行返回山上,马车同骑马根本不是一回事,这样慢悠悠简直耽误时间练剑。”

元止点一点头,“我说也是,不如你去问问师父,我俩能不能先走?”

小师妹难以置信,“师兄,我才是咱家最不被看重的那个,你叫我去问,岂不是一定被打回来,自然是该你去!”

元止别开眼不去看小师妹控诉的目光,“我去什么,我跟师父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连起来超过五个字的话了,我一去问话,他肯定又要吩咐我去给师兄买这买那,快饶了我罢。”

两人静默片晌,俱是沉重地叹了口气。

元止道:“我以前真是对你不住,现在才知你处境有多艰难。”

小师妹摇了下头,“还是不一样,至少你对我极好,可咱们大师兄,至今也许都不知你我名姓,完全把咱俩当佣仆了。”

“算了,”元止道,“越说越惨。哪天你如果打算离家出走,叫上我一起。”

18

赶路半月,这天师兄终于从车中出来,与他们一道进酒家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