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是锦鲤,而是一条金光闪闪的龙鱼。
元止问小师妹:“哪来的?”
小师妹撒了把鱼食,“不知道,会不会是大师兄买来的。我觉得他好像很想在喂鱼喂鸟这件事上加入我俩,但我们养的鸟和鱼他都不喜欢。”
元止思索了会,“有可能,他上次说我把锦鲤养得太肥了,都不像锦鲤了,叫我少喂点。”
小师妹看了看身型苗条纤细的金龙鱼,“要喂成这样吗?”
“师弟,你们又在喂鱼?早上不是喂过了?”元止还未说话,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小师妹转过去,“大师兄,你又无视我。”
师兄冲她笑笑,“你是我师妹,师弟是我心上人,这不一样。”
元止置若罔闻地回头看他,指着金龙鱼,“这是你弄来的?”
师兄“嗯”了声,看着他问道:“你喜欢吗?”
元止看了会那条鱼,又撒了把鱼食,“它个头这般小,不会被小师妹养的锦鲤吞了罢?”
元止话音刚落,一条锦鲤追上去咬了金龙鱼的鱼鳍一口,金龙鱼沉了下去。
三人静默无声,小师妹站了起来,“我先走了,我去练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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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走了,只剩下元止和师兄。
今日日头有些大,即便是在山上,依然晒得人穿不动这一身宽袍广袖。
师兄和元止移步去了水榭。
水榭中放置着师父和师兄常弹的那把琴,元止走过去拨了下琴弦,听着自己拨出的声音,收回手对师兄说:“我真羡慕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师兄说:“这些都简单好学,我反倒羡慕你年纪小,对一切都有热情。”
元止没作声,在一旁坐下了,过了会问:“你学得很简单吗?”
“什么,你说学琴?”师兄走过来贴着他坐下了。
元止往旁边靠在了廊柱上,看着他道:“是啊。”
师兄道:“不难,怎么,你想学?”
元止静默片晌,摇头道:“我学不会。”
“你试过?”师兄又问。
“师父教过我,给我演示过,但我弹出来同他所弹相去甚远。”元止回道。
师兄拉住他手,看着他道:“我来教你试试,最差不过仍是不会,若是会了,便可多一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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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在水榭中教元止弹琴,同师父不同,他坐在元止身后,将元止抱在怀中,几乎全程持着他手在弹。
被师兄抱着,元止心如止水,全神贯注在练琴上,竟也稍微找到些感觉。
琴音荡出水榭,传去了不远处湖边师父的书房。
整座乾兰宫内会弹琴的有两人,而爱弹琴的只一人,此刻这人正在作画。
师父放下画笔,走到窗边看去,隔着大半个碧水湖,看见了拥靠在一起的师兄弟。YI P;O海废;九5二四八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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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弹得重些。”师兄说着,持着元止的手指带他弹了一下。
一道身影从碧水湖面飞过,落在了栏桥上。月白色的衣袍翻飞,师父神色淡淡走入了水榭中。
“你们在作甚?”
师父垂眸看着他们二人,目光停在元止被师兄握住的手上。
师兄放开他的手,起身行礼,“师父,我在教师弟抚琴。”
元止将姿势换为平坐,垂头唤道:“师父。”
师父没回应他,对师兄道:“教琴有许多种方式,你只会这种不雅之姿?”
师父这话不可谓不直接,听着连元止都觉得伤人。师父大概是生气了,元止很想原地消失。
跪坐在琴前,他无师自通地意识到一件事,师父应该是吃醋了。
他不认为自己有太多责任,毕竟自己是被动的,师父也没在他跟师妹面前公开说师兄是他的你们都离远点这种话。
所以要说这都得怪这个风流的师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