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啊啊啊啊......”

这一下干得很深,几乎撞散陈龄的魂魄,陈龄整个人瘫软在了黎业怀里,喘息染了泣,就这样攀上了高潮,潮吹着抽搐。从蚀骨的欲望中回过神,陈龄小声地抽泣着,他被干得爽到哭了。陈龄再次撑起身子前后摆盪,努力吞吐起怒勃的性器。刚高潮的身体是痠软的,使不上什么劲,陈龄难受地抽泣着,乞求着:“业业,帮帮我,我好想射。”

黎业握住陈龄的阴茎,重重套弄几下,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陈龄愈发柔媚的哭吟。

陈龄想射精,想要得不得了,声音中的哭腔愈发浓烈:“业业......”

“说过了吧,给我受着。”黎业话说着,扣住陈龄的腰肢,展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以后还监禁我吗?”他将陈龄的身子抬起,重重干进雌穴深处,不断变换角度狠狠戳刺着陈龄软嫩的子宫颈。

陈龄爽得头皮发麻,眼中世界如万华镜的倒映五彩斑斓:“不、不敢了呜......”陈龄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淫液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黎业拔出了那根尿道棒,重重地捅进陈龄脆弱的宫腔,陈龄无声地哭叫着,前端的男根失禁似喷涌出一股股白浊,雌逼过电似地用力收缩,彷彿要被过载的快感给溺杀。

软嫩的内壁绞紧肉柱,这销魂的滋味令黎业舒适地瞇起眼眸。不等陈龄自泄身后的不应期缓过魂来,黎业便再次开启新一轮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