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边处理带鱼的刺,一边盯着徐士廉的脸看。她其实想问离婚的事情,但知道这样不太好,她还没有立场这样问。 那边父母们聊了近况,又把话题转移到孩子身上。“听说士廉有自己的工作室?”方母问,“是个漫画家了?” “什么漫画家,”徐母没等徐士廉回答就接话道,“就随便画点东西挣稿费,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方父打圆场:“士廉这属于艺术家嘛。” 方母和他一唱一和:“就是,这属于艺术家,芃芃就没什么艺术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