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也偶尔闻到过,但这个浓度确实是第一次。
那么甜,那么香,似乎要钻进人的骨头里。
“默之,”纪母看到纪知年的样子连忙去扶他,眼眶顿时又红了起来:“快去叫医生!”
纪知年握住纪母的手,勉强的直起身体:“不用。”
这句话落下的时候,心口处的疼痛骤然消散。
沙糊糊叹了口气:“给你开了机能维稳。”
疼痛消散之后,心口剧烈的跳动也变得平缓,纪知年才觉得舒服了很多,他摇了摇头重复了一遍:“不用叫医生,我没事。”
纪知年的脸色苍白的厉害,唇上的血色也在消散,唯有眼尾氤着红,像是桃花瓣落下染出的色。
“爸爸呢?”纪知年被扶着半靠在床头,说话间不疾不徐,温和软糯:“他没来看我吗?”
“你昏迷了三天,伯父一直都在,今早才回去休息了。”
休息……
恐怕是为阮清想法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