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轨,好朋友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那场被他记在心里拼命弥补的意外实际上是精心筹划好的,实际上是为了想要他的腺体。
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纪知年本来应该健健康康的诞生。
“知道了,”周消吸了口烟,脸上的吊儿郎当消散他看着陈默之:“杀妻弑子未遂,即便不吃枪子,也足够他们两牢底坐穿了。”
陈默之今天出来,就是要得周消这么一句话。
有了周消父亲的那层关系,阮洪峰和他那个情妇这辈子都没什么机会再出来了。
“还有阮清,我们倒是都被他骗过去了。”
周消现在回想自己跟阮清这种人打过不少交道就恶心的厉害,他冷笑一声:“这样的人,多看一眼都脏眼睛,希望他找不到匹配的腺体,早点死了还能有点用处。”
陈默之刚想开口说阮清不可能再找到与之相配的腺体,就看到了门口从车里下来的陆妄,他拍了拍周消的肩膀:“把烟掐了。”
说完这句话陈默之率先下车,正好看到陆妄正扶着纪知年下车。
天气热了起来,纪知年的穿着终于单薄了下来,浅绿色的锻衫在身上衬得他整个人都清冷了许多,露出的一截小臂白的晃眼。
大约是没想到陈默之也来了,纪知年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反应过来之后笑着打招呼:“默之。”
周消此刻也下了车,纪知年看向他眉眼间多了点抱歉:“出门的时候被点事情绊住脚了,等久了吧。”
周消不甚在意的摆个摆手,只庆幸纪知年来的晚,给了他时间消化那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