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低声急促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抵债不成的钟宛不抱希望的问道, “就、就因为我刚才舔了你的舌一下?!”
郁赦身子一僵, 瞪了钟宛一眼, 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口头的?
钟宛心口瞬间憋了一口血。
郁赦上次发疯的时候,不防备被钟宛窥到了一点真心。
这个疯子执拗的觉得,只要钟宛不主动, 就不会动心。
将来若有万一, 钟宛能轻轻松松的独善其身,不会伤怀。
钟宛心里感念郁赦待他的这份小心, 但有些话该说请还是要说清的,该纠正的思路也是要纠正的。
如今只是亲一亲, 这疯子不让自己动就算了, 只要不十分情动难耐,钟宛其实是能忍得住的, 但……但再深一层的时候呢?
只能他摸自己,自己不能碰他?皇帝宠幸妃子也没这霸道规矩吧?
再、再深一层的时候呢?
钟宛确信,按着郁赦这莫名其妙又自觉很有道理的奇怪念头,他没准会倔强的认为,他能……咳……射,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