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郁赦先处置了汤铭,接着太医又来了,两人还没来得及说几句私房话。

昏迷前的事,钟宛现在想想有点讪讪的。

年少时办的矫情事说的酸话,现在提起来……怪难为情的。

年纪都不小了,万事心中有数就行了,该亲亲,该……做那种事就做那种事,矫情话就不必提了。

自然,这只是钟宛一厢情愿的想法。

郁赦显然很想提一提。

“之前说,要快治还是慢治听他自己的意思,以后就不必了。”郁赦盯着太医,突兀的开口,“他的病,我今后是能做主的。”

太医忙答应着,“是是。”

郁赦又道:“至于为何如此,方才已经说了。”

钟宛把脸埋在了枕头上。

郁赦欲言又止,“太医若没读过《诗经》也无妨,一会儿我送你一本就是。”

太医紧张道,“那就……太好了,多谢、谢世子赠书。”

郁赦点点头:“没事多读读书。”

钟宛气息奄奄,恨不得让太医扎死自己算了。

幸好,宫里突然又来人传郁赦,将郁赦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