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坚信, 被家人劝和过的钟宛,是不能再翻旧账的。

虽然他从来没试过。

冯管家给郁赦披了件披风, 忧心忡忡:“世子……老奴怎么想怎么觉得, 钟少爷可能会更生气呢。”

“不可能。”郁赦死死的盯着院门口,无意识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冯管家无言以对, 这还用问?

冯管家尽力把话说的和缓一点, 道,“世子,您刚才虽没说谎,但谁都听得出来, 你那意思是钟少爷无理取闹在跟您闹脾气, 钟少爷……能不气么?”

“不然呢?”郁赦语气平和,嘴唇微动, 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跟那个丫头说, 是我自己发疯, 误会我将钟宛折磨的血流如注,然后又在钟宛针灸动弹不得时, 硬要给那个我猜想出来的伤口上药?”

冯管家呛了一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