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了?”

钟宛一哂,“我自己不小心,磕了下。”

郁赦像是没听到钟宛说了什么一样,又问道,“你去给谁磕头了?”

钟宛顿了下,福至心灵,突然笑了,“我明白你误会什么了,你以为你对我……”

郁赦坐的靠近了些,他抬手,小心的解开了钟宛头上的白纱。

“哎别。”钟宛往后躲了下,“真没事……”

郁赦充耳不闻,像在拼泥人似得珍重仔细,慢慢地解开了钟宛头上的纱布。

钟宛原本白皙的额头上,血肉模糊。

钟宛之前趴着不小心,又蹭出了血,将之前上的药化开了些。

郁赦将白纱丢到一边,起身去取药,重新给钟宛换药。

钟宛倚在枕头上看着郁赦,轻声道:“我去给我亲生父母磕头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就想多磕几个头,盼着……”

郁赦给钟宛换好药,拿了干净的白纱来替钟宛裹好,哑声道,“盼着他们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