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脊背僵硬, 他抬手按在钟宛腿上, 不让钟宛再乱动。
钟宛轻佻道:“你摸我腿做什么?”
郁赦飞快的移开手,修长的手指攥在床沿上, 指尖泛白。
他不是不想跟钟宛亲近。
之前不越雷池一步, 是想给钟宛留一步余地, 将来自己或疯或死,钟宛都还有的选。
之后仍不肯肆意亲近, 一是少年时留下的君子骨在作祟, 他总觉得没名没分的,不管不顾的做了不太对。
还有就是钟宛这幅破身子实在禁不住什么,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今日, 因为这点儿事出个什么岔子, 那也太冤了。
偏偏钟宛不懂顾全大局!
钟宛侧头看着郁赦,低声笑了下,他其实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想逗逗郁赦, 随口撩拨了一句。
身世的痛, 虽被郁赦这一顿阴差阳错的发疯混过去了,但细想起来, 钟宛还是觉得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