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忧,翻过身,开始琢磨别的法子。

现在熬是熬不过这主仆俩了,且府外守着那么多人,想跑出去几乎不太可能,除非……

郁赦搬走。

只要那群家将跟着走了,就还有机会。

郁赦是这别院的主人,他不想走,钟宛自然是指使不动的,但钟宛可以恶心他。

第二天,天一亮,钟宛就开始作死。

“郁赦,你天天这么跟我在一起,真的把持得住吗?”

少年郁赦近日在给前朝的一套古籍做批注,一心两用,闻言古井不波道:“那日你睡的那么沉,我对你做什么了吗?”

自打那天把钟宛熏倒,让他睡了一个安稳觉后,少年郁赦就觉得自己已经青白了。

自己还是个高情远致,怀瑾握瑜的好人。

钟宛冷哼:“我那几天脸色不好看,你没兴趣也正常。”

郁赦顿了下,没理会他。

钟宛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道:“郁赦……你知道吗?男人的好年纪,其实就这么几年。”

年过半百,伺候在一旁的冯管家:“……”

郁赦抬头,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自己啊。”钟宛坦然道,“时光如白驹过隙,你现在不珍惜,等过两年我是什么行情可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