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缠着白布,郁赦皱眉,将桌上的一个小瓶子往前推了推,“伤药……大约比你府上的好。”

伤药旁边还放着叠好的白布,钟宛一并拿了。

钟宛坐下来,自己拆了右手上的布放在一边,单手拧开药瓶,他左手没右手灵活,洒出了不少药粉。

郁赦远远的看着。

钟宛不甚在意,往右手掌心撒了些药,落在了身上不少,药粉散出一股苦气,钟宛打了个喷嚏,郁赦不满的看了过来。

钟宛抖开干净的白布,用牙咬着一头,左手拿着另一头,一道道的往右手上缠,一不小心牵动了右手的伤处,钟宛吃疼,皱眉“嘶”了一声,郁赦忍无可忍一般,起身走了过来。

钟宛想笑不敢笑。

郁赦拍开钟宛的左手,自己给他包扎,钟宛看着郁赦,想起了宣琼方才说的话。

七年前,钟宛吃药装病时,同郁赦冷战了数日。

那些日子郁赦脾气也不大好,整日冷着脸,在宫里遇见了宣璟,宣璟那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傻子偏偏凑到郁赦跟前,阴阳怪气的问他同钟宛如何了。

郁赦起初没理会,宣璟非要嘴欠,同郁赦说:“你要是玩腻了,就把他给我,大不了我折半银子给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