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接过顾依依。

“下次不要再乱跑了。”顾依依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依稀觉得他的声音很温柔，“要是跑丢了我们得多着急，██哥哥要是看不见你一定会很难过的。”

██哥哥……

像是磁带卡住了般，顾依依听不太清，但她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个人。

南建市儿童福利院。

顾依依牵着男人的手从写有这么几个大字的牌子前走过。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不喜欢这个永远都充斥着绝望和压抑的地方，不喜欢这个没有哥哥的地方。

哥哥？

回忆着不太清楚的记忆，顾依依跟上男人的步伐走进院长办公室里。

“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再开导开导她。”男人支开了也不想继续呆这里的女人。

“一一。”

刚才还温柔笑着的男人突然变了脸，从办公桌里抽出一根教鞭在沙发上轻拍两下：“知道犯了错误该怎么做吗？”

她当然知道。

这是孤儿院里长相姣好犯了错的小女孩都要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