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六个铁环非常重,死死往下坠,阴囊都扯长了几毫米,江以泽疼得站不住,翻滚到地上。

“疼吗,蠢儿子?”方瑶用手杖敲敲半死不活的养子。

江以泽两只手都摸在铁环上,又不敢强行撸下来,只能半拢着它哭。

手杖拨了一下铁环蛋蛋,江以泽哭得更大声了。

方瑶:“有这么疼吗?”

江以泽胡乱点头,感觉命根子都快勒掉了,囊袋好像被鳄鱼咬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