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曾经把他在公共场所玩失禁过,曾经抱着他看公演不让他走,总是云淡风轻看他出丑,好像喜欢戏耍他为乐。

现在事实摆在他面前。

玩他的人就是白逸,他最敬爱的老师。

然后他颜清呢,这几天不知羞耻地想给人家当狗,上赶着去犯贱。

颜清浑浑噩噩地下了游戏,突然想起他哥说:“万一跟你想得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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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抱着被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