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快的故意揉着发红的臀肉。
于是我只能闭上眼,感受着他的鼻息充溢我的每寸皮肤。
他们似乎早就说好了,孟知佑将刚开始的主动权让给了孟知礼,只锢着我的身体不准我乱动,蠢蠢欲动的揉着我的胸口,将乳尖扯的发硬红肿。
孟知礼则闷声操着我,不怎么说话。
只是屁股被他打的实在太痛,每当他的胯骨撞上来时,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收缩身体,然后听到他闷哼一声,目光里的热度更烫了一些,动作也逐渐激亢。
皮肉拍打的清脆声里混杂了咕啾咕啾的抽插水渍声,持久而强烈的性爱让下半身变得麻木起来,而难以忽视的生理性快感又从尾椎骨爬窜。
又疼又爽,但这种爽是被迫挤压出来的,无力的折磨着我。
孟知礼射出来一次后,如同是某种交替的讯号,孟知佑将捆着我的东西解开,抱着我去了床上。
他让我跪到了床上,像条交配的雌兽跪伏着被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