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她对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异常敏感,特别是脱衣窸窸窣窣,裤绳麻利的往外抽出。
焦竹雨的小身躯在床上扭来又去,她想爬起来的样子滑稽可笑,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就见他已经裸了下体,那根半软的鸡巴长度可观,晃晃悠悠垂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机枪,不容小窥。
白阳正要去捞她的时候,她像是突然之间来了力气,四肢在柔软床上使劲往角落里爬,用野生动物最原始的形态,看起来颇有愚蠢。
“呜啊!”
没爬到床的另一头,脚踝就攥住了,朝着他胯下一拉,整个身体躺平在床上被拽了过去。
无助的她哭着抱住身下被子:“不要操我,焦焦痛,痛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