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问,闻骁气得冲着枕头直打拳。
他简直想冲到纪寻面前去,把这个人绑起来,非要问个明白不行,说不清楚就别想从他手里逃开,可他又做不出,到最后也就只能将一腔的愤恨发泄到体能训练中。
现在听华冷玉说他病了,想想就知道是那天在小屋里受了寒,闻骁心里一沉,一直自持的骄傲忽然变得可笑起来。
难怪纪寻说他幼稚。
那天风雨交加,天气那么恶劣,连出来寻找他的警卫都忍不住抱怨一个地下城的小孩竟敢带来这么多麻烦,可纪寻却第一个找到了那间木屋,面对处于癫狂崩溃状态的他,纪寻还给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与安抚。
而他现在这样,不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吗?
华冷玉见闻骁一直不说话,也有点奇怪他对纪寻的态度。
她抱起双臂,审视了一番,猜测着问:“听杨队说,纪先生那天训斥过你?可是从前周飞天天骂你八百遍,也不见你放在心上,你不会因为这事就恨上他了吧?”
“没有。”闻骁否认。
“没有就好。”华冷玉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