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今天周一,有例会。

季瑾宁挺动下身一下一下地顶他,黏黏糊糊地舔弄他修长的脖子,耳垂,下颌。

“我这是怕你猝死……”

还好意思说……嗯啊~~是哪个傻逼害他这么累……

池牧在心里暗骂,冷不丁地嘴唇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瞬间炸得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呸呸呸……”他侧着头躲避季瑾宁,抬起手臂不住抹嘴,“你干嘛亲我?!有病吧!”

毫不留情的嫌弃让季瑾宁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停顿了几秒,突然把池牧翻了过来,人直接压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唇瓣厮磨,牙齿啃噬,舌头交缠,池牧只觉自己被季瑾宁扼住了呼吸,满肚子的脏话一个字都说不清楚。

他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晕乎乎的,季瑾宁才抬起头,语气阴恻恻地,“不让我亲是吧?我偏要亲。”

说完,就又印下一个火热深重的湿吻。

池牧被他压在身下,潮湿娇软的阴户被大鸡巴捅开,连口腔喉咙也被他的舌头侵犯,简直憋屈得不行,小腿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挣扎,手臂在季瑾宁的后背又抓又挠,却只是被奸淫得更加深入。

性器在紧窄的甬道里碾磨,搅出大量淫水咕啾作响,舌头也被季瑾宁吃得肿了,池牧的眼神渐渐从愤怒转为茫然再到迷离,乱踢的双腿终于安静下来,犹犹豫豫地落到季瑾宁的腰上,一点点缠了上去,手臂不知不觉地勾上他的脖子,目光涣散地被又肏又吻,呻吟着浑身颤抖,柔软嫣红的阴户不断出水。

第三次闹铃响,池牧已经被季瑾宁吻得软成了一滩水。

但是水也会凝固,社畜的自觉强行把他从越陷越深的情欲中拉扯出来。

不行……再亲下去……真的会出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