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季瑾瑜突然警惕。

季瑾宁终于擦干净了手,拿起叉子,往嘴里放了一口蛋糕,“发展点小爱好,妈你蛋糕做得越来越好了。”

季瑾瑜眉心拧起,“什么爱好?”

季瑾宁叉蛋糕的手停顿了一下,他放下叉子,金属撞击餐盘发出清亮的脆响,“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再把我送出国。”

他拿起桌上的橙汁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回桌面,起身对田宁说:“妈,我吃饱了,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田宁回应,转身就走。

“哎…哎…儿子……”田宁追到餐厅门口,也只追上了他高挑的背影,只得悻悻地回到餐桌前。

季瑾瑜又推了推眼镜,“是我不好,我们既然让瑾宁回来,就应该尊重他,不应该多问的。”

田宁叹了口气,“不是你的错,这孩子的脾性也不知道像谁……要怪只能怪我生瑾宁的时候难产,他出生的时候就缺氧……”

季瑾瑜握住她的手,“妈,你别多想了,瑾宁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池牧一整日过得十分忙碌,就算他身体酸软得要散架,也不过是多喝几杯咖啡顶着,好不容易熬过一天,还拒绝了同事的聚餐,打了个车前往季瑾宁的西江悦庭。

虽然季瑾宁没有提解除合约,但不去确认,池牧总归放不下心。

他熟门熟路地输入大门密码,进入玄关后发现整个屋子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人在。

“季少爷……”池牧一边脱衣服一边喊。

没有人回答,池牧打开灯往客厅走去,心里直犯嘀咕,季瑾宁让他过来自己却不在,难道还是气不过,决定炒了他?

念头升起的一瞬间,池牧的心像是绑了块大石头,直往下沉。

“又这么晚下班,”季瑾宁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出现在卧室门口,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池牧的心漏跳了一拍,就像大石头换成了氢气球,轻飘飘地往上浮,他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