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的怀抱温暖有力,刘小姐紧张又尴尬地点了点头,“知…知道了……谢谢……”

两人继续不尴不尬地踩着雪,后方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陈戈回头一看,竟是皇上跟前的掌事太监王树海。

陈戈神色一凛,连忙迎了上去。

王树海朝陈戈微微福了福,小声说道:“陈大人,陛下有请。”

陈戈愣了一会儿,随即垂下眼帘,“是,容公公稍等片刻,我把刘小姐送回去。”

王树海瞧了一眼不远处有些手足无措的大家闺秀,轻轻跺了下脚,“这儿到处都是侍卫,那姑娘丢不了,陛下等着呢,您可别再耽搁了。”

陈戈剑眉拧紧,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还请公公带路。”

皇上竟来到了万灵寺,陈戈随王树海来到客房门前,王树海用尖利的嗓音通报,“陛下,陈大人来了。”

“滚进来。”裴明律的声音如寒冰裂石,陈戈心中一沉,缓缓推开房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陈戈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并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裴明律狠狠盯着他,“陈大人好生快活啊,这才几日不见,就说上亲了,若朕不来,明日怕是就要喝上陈大人的喜酒了……”

陈戈心下一凛,他也是碰上了刘夫人和刘小姐才知道娘亲的刻意安排,皇上竟也知道得如此之快。

皇上在监视他!陈戈又悲又怒,齿关咬紧,一字一顿地说:“臣…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裴明律气急,陈戈背着他说亲罢了,不但不认错,还敢做出这副无辜受屈的模样,难道还怪朕冤枉了他不成。

“不过出宫几日,心就野了,陈戈,你最好记着,你是朕的人。”裴明律语气阴郁地警告。

陈戈唇角微微下压,气得胸膛急剧起伏,过了会儿,眼神黯淡下来,将额头放到地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裴明律将陈戈的神色看在眼里,冷哼道:“忠心耿耿?言辞倒是动听,那为何又事事忤逆?这天下想要得到朕宠幸之人不知凡几,你这般倔木头迟早要被朕厌倦。”

陈戈激动得浑身发抖,“臣惶恐。”

裴明律面色稍霁,走向床边坐下,“知道怕了还不滚过来侍寝。”

垂落身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陈戈深吸一口气,木然地起身走了过去。

禅房朴素,简陋的木床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陈戈眉头紧蹙,被皇上推倒在床上,玉手分开他健美的大腿,在他隐忍的闷哼和微弱的挣扎中强行占有了他。

疼痛让陈戈脸色惨白,手指蜷缩着,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才几天就又这么紧……”裴明律的龙根被疯狂蠕动绞紧的穴肉吸得几乎要缴械,他舒服得头皮发麻,掐住陈戈的腰,挺着胯在他体内开疆拓土,陈戈只能无力地张嘴喘息。

“哈……哈……”俊朗的侍卫蹬动着漂亮的双腿,很快就被插得软了身子,他敏感得厉害,不容忽视的快感如海潮般袭来,很快就淹没了被破身的痛,后穴在不断的碾压中止不住地发痒,内壁黏黏糊糊地缠着粗壮肉刃,开始分泌淫水。

陈戈浑身都哆嗦起来,健壮的身躯被斯文俊秀的皇上控制着,一根与他的脸完全不符的狰狞玩意儿,在陈戈紧热的穴里裹着猩红的媚肉进进出出,搅出一片四散的水花。

裴明律骑在陈戈的身上,同样爽得双眼迷离,陈戈挺翘的屁股和自己的胯紧密相贴,龟头碾过了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清楚地感受到陈戈的穴从一开始的紧致被他肏得松软,温驯地贴附着龙根吮吸抚慰。

衣服早就被扒光,陈戈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皇上掌控,只要裴明律稍稍用点力气,陈戈便会全身过电般战栗,嘴唇仍是倔强地咬着,不肯将欢愉的呻吟泄露出来,然而他眼角绯红,下体湿漉漉的,明显已是被情欲浸透了。

裴明律的性器大得吓人,那就是一根青筋密布的柱子,正进进出出被水润红肿的穴口吞吃着,陈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