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影响皇上仁慈。”
寿安骇然地瞪大了双眸,再次应声:“徒儿定谨言慎行,绝不敢泄露章德殿的事半句。”
他们两人说话间,屋内的打斗已分了胜负,陈戈迅速而精准地抓住了皇上的手臂将他按在床上,裴明律恼羞成怒,“陈戈!”
陈戈悻悻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臣冒犯皇上,请皇上赎罪。”
“哼……”裴明律揉着自己的手臂坐起身来,没想到自己练了这么久的武还是打不过陈戈,心有不甘,气得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拉起被子蒙住脸,“睡觉。”
陈戈失笑,偷偷在心里吐槽:“幼稚。”
但见皇上今日居然没有缠上他,不由暗自窃喜,连忙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吹熄了烛火,往窗前的榻上躺。
没一会儿,裴明律也拿着枕头窸窸窣窣地摸到了榻上。
陈戈叹气,感觉到皇上的手执着地往他下体摸去,他有心推拒却又不敢使出全力,僵持了一阵子终于败下阵来,任由皇上剥去他的亵裤,分开他的大腿,把龙根塞进了后穴里。
一夜颠鸾倒凤之后,陈戈坐在镜前,水碧在为他梳发。
望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面容,陈戈哀怨不已,早知道还不如睡床上,软榻太过窄小,加上皇上一整夜都缠着他欢好,日上三竿醒来仍累得他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
寿安掀帘而入,躬身递来一份散着淡雅香气的粉色帖子,“主子,贤妃娘娘送来请帖,邀您今日参加她的千秋宴。”
“贤妃娘娘?”陈戈疑惑皱眉,接过帖子翻开,暗自心忖自己与她毫无瓜葛,他是男子,又是臣子,贤妃娘娘邀他赴宴本就于礼不合,送帖子来到底是何意。
他心知皇上行事张扬,自己与皇上的事不可能不走半点漏风声,贤妃娘娘这一遭莫不是已把他当作了后宫姊妹……
陈戈心中又羞又怒,将帖子丢回给寿安,“我问你,皇上究竟是不让我出章德殿还是不让我出宫?”
寿安和水碧互相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答道:“皇上吩咐您若是嫌闷,可到各宫行走。”
“各宫行走……”陈戈气笑了,皇上竟也把他当作女人看待,将他堂堂八尺男儿困于后宫与嫔妃为伍,实在是莫大的侮辱。
可君在上,他无半点反抗的能力。
陈戈深深地闭上眼,挥了挥手,“去回了贤妃娘娘,就说男女有别,臣不便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