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天子强势钳起怀中人的脸颊,逼他和自己对视:“记住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身侧钟淮安紧迫不放。
“我记住了。”
贺兰池用鼻尖轻蹭着祝乘风的后颈,吸嗅着勾他上瘾的幽香,语气痴症:“记住什么了?重复一遍,我怕驸马忘了,会被恶魔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直到祝乘风一字不差,重复了好几遍,病态的恶魔们才又戴上面具,伪装成了正常人的模样。
如此一遭,前些时日编织出来的童话梦境,轰然破碎。
三人也都背了弃原先说好的和平共处。
就这收拾行李的功夫,刚长出草尖的土地再次遭殃,剑光枪影,都是因为贺兰池发现了被钟淮安珍藏的一卷画册。
身侧的天子,也胸膛起伏,牵着的手也一再收紧,可见是被刺激的狠了:
“慈渡的画技那般精妙,可为青梅作画,也可为八杆子打不着的世子作画,怎么就没有为朕画一幅呢?”小.说7O94637三O
祝乘风可不想在这关头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