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我?”钟淮安选择性耳聋,也下了马。

解下披风,披在了祝乘风身上,又小心捧起他的脸颊,轻轻在额心落下一吻:“我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想你。”

“嗯。”

两人十指相扣,牵马在风雪中慢行,说着彼此近况。

自宣泰二年的那场秋雪,已经过了两载。

这两年来,气候越发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