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弑君的?”

“请陛下赐教。”

染血的天子剑慢慢抬起。

剑尖指向赐予他这把剑的天子。

被黑暗吞噬的太和殿内,剑鸣嗡响。

两把天子剑相击,擦出一串火花。

持剑的二人目光交汇,一个神情晦暗,看不明情绪,一个狐狸眼微眯,抽剑挽剑再刺。

“铛”

两把绝世宝剑再次擦至一处,一击之下,祝乘风就知道他不是天子的对手。

这位天子,是从战场中生生杀出来的帝王,即使久坐明堂,出手便是揽山吞河之势,他的剑意无数鲜血喂养出来的。

而祝乘风自幼所习为君子剑,舍力而求:精,准,快。

今夜一路杀来,他的剑风已有滞涩。

稍一分神就被天子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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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败了,败的迅速,但不想败的狼狈。

祝乘风单膝跪地,再次握剑,却被天子单手压住肩膀,起不得身。

他单跪拄剑,任由天子钳起了脸颊。

“陛下要如何处置反臣?”

“朕要让反臣受尽刑罚,永堕地狱,再无得见天日之机。”

脸上的血迹被天子拭去,却擦不尽皎然艳色,束发的玉冠被除,高束的马尾散落。

殿门再次被人推开,大量月色泼洒进殿。

祝乘风眯眸回首,看到了两道浴血而来的身影。

贺兰池刀上滴血,一路踏血而来。

他站定在拄剑单跪,发丝散下,银甲染血的灼艳郎君身旁,扯扯唇角,缓慢蹲下,和郎君那双无情双眸对视:

“驸马可让我好找。”

“这不是找见了吗?”

钳住脸颊的手越发用力,祝乘风微蹙长眉,目光掠过贺兰池,看向他身后,半身隐于黑暗中的钟淮安,弯眼一笑:

“你没死啊?”

“还没有把你拖入深渊,我怎么会死呢。”

展颜一笑的郎君,引得钟淮安踏出黑暗,站在了月色下,看来的视线慢慢滋生了晦暗的欲望:“没有把你肏死在榻上,我怎么甘心去死?”

祝乘风面色一变,却被天子强迫仰脸,接受他的凝视:“你为何要反朕?”

脖颈处贺兰池的手缓慢游走,祝乘风压下本能的恐惧,再次展颜,说出的话,却让三个男人面色齐变。

“陛下,我自幼习君子之道,踏足山河,来京上殿堂,登金榜,为的是一展所学,回报君王。”

“而不是被你们日日压于身下!强做禁脔!”

散于黑暗的话音不重,却如重锤般狠厉敲打在三个男人的脑海,胸口处犹如完把尖刀共绞,疼得他们眼眶发红,喉间哽血。

“噗”

大口鲜血从天子口中喷出,溅到祝乘风的银甲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却被天子大力拉起,跌跌撞撞往内殿而去。

“哈哈哈哈!禁脔?!!”

“好一个禁脔!!既然你不想当朕的臣子,那就永远做朕的禁脔吧!”

“既然你造反,又被俘,那朕就把你永远囚禁在深宫里,让你做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帝王寝宫内,锁链簌响。

造反失败的权臣拼命挣扎,企图摆脱掉束缚在四肢的锁链。

“滚开!你们滚开!”

他的绝望挣扎,却被三个男人轻松压制。

四肢锁上锁链,把他牢牢锁在了龙榻之上。

“驸马不要挣扎,禁脔就是要被锁起来的。”

“禁脔就是要被锁在榻上,日日挨肏!”

“把你锁在榻上,肏熟肏烂,穴腔里塞满肉棒,灌满精液,让你哪也去不了,只能日日敞开双腿,挺着屄穴,做我们的禁脔!”

【作家想说的话:】

??假期回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