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龟头对准屄心细缝碾磨。
“噗嗤”被龟头磨肿的屄心又迎来凶狠的捣肏。
“……唔……停下!!啊啊”
敏感娇嫩的屄心,早就因长时间的捅磨,而靡肿不堪,现在几乎要被龟头磨烂,汩汩淫水不受控制喷涌流下,又被体内严丝合缝的龙根堵在穴腔中,宣泄不出。
凶涌的情潮,折磨的安阳侯身躯颤栗后仰,已经含了满腔龙精的腹部鼓起到淫乱的弧度,他的双腿本已脱力,慢慢从帝王腰间滑落,承受了这一番夯肏后,双腿又濒死般攀夹住帝王雄腰,企求让那狂猛的撞击稍微温和些。
穴腔裹缠,屄肉又吸又咬,直咬的粗硕龙根再次胀大几圈,把高烫的屄肉碾展撑平,撑的安阳侯屄口抽缩,身躯颤栗。
素衫外袍微敞,艳体欲露半遮。
乌黑的发丝瀑布般散在身后,随着撞击,有节奏的摆荡。
“咕叽啪啪”
帝王幽暗的凤眸,巡游在安阳侯含情荡波的眉眼间。
撩人的春情,引得帝王眼眸一暗再暗。
雄腰停顿一瞬,又凶猛撞击。
紫红可怖的龙根,狂猛贯穿着安阳侯淫水淅沥的淫穴,龙根捣肏的屄肉熟靡痉挛,淫腔骚肉死死吸嘬住柱身。
淫媚裹咬,凶狠吸嘬。
紫红巨根用了全力才能抽出穴腔,带出一截靡红屄肉,屄肉暴露,遇风抽搐,穴腔内的骚肉疯了般痉挛,咬得帝王闷哼出声,全身肌肉绷起。
额上青筋直跳:
“放松些,咬得太紧了,都已经肏过几轮了,怎么还是这样?是不是朕把慈渡肏坏了?”
他嘶叹怜惜,胯下动作却不停,眨眼间带动着吸附在龙根上的屄肉暴露,又捣进。
来来回回数百下。
“……好胀!!!陛下!!”
鬓边的发丝,汗湿帖服在安阳侯秾艳情转的脸侧,他徒然扬高哭喘,双腿夹紧帝王的雄腰,脚趾蜷缩,浑身抽搐着喷水。
“……呃哈……陛下……哼”
喷水的安阳侯身躯激荡,浓香爆发。
他脱力到再也撑不住身形,就要往后仰去,帝王伸手揽来,把人揽抱在怀中,低笑着亲吻安阳侯的发顶,嗓音低磁:
“怎么又不行了?现在都撑不过去,今晚我的慈渡可怎么办呀?”
帝王亲吻安抚着失神涣散的安阳侯,胯下的动作也由粗暴变得温柔。
轻轻撞击,轻抽缓送。
龙根轻轻插弄,被肏干出淫态的安阳侯还是承受不住,他全身依旧痉挛,双腿夹紧帝王的雄腰,双手攥紧帝王的冕服,整个人贴在帝王怀中。
穴腔里含着帝王的龙精。
靡烫的屄肉嘬吸着帝王的龙根。
满腔宣泄不出的淫水和精液,从灌满到没有一丝缝隙的淫腔内挤压喷射。
糊满白浆泡沫的屄口,淫水喷溅。
淅沥沥流到石板上。
末流水珠,又混合着屄口的白浆泡沫,粘稠滴落。
“滴答……”
喷水声刚止,淫珠“嘀嗒”声响起,帝王缓缓钳起枕在肩膀的脸颊,目光沉沉凝视着安阳侯涣散半阖的狐狸眼。
勾起的笑意,让人心底发寒:“跟随你造反的那些将领,今日已经齐齐上路了。”
他故意模糊重点,把将领们去外地任职启程,说成是齐齐上路,就是要恐吓祝乘风。
半阖的狐狸眼倏然睁圆,祝乘风呆愣几息,抑制不住悲痛,惊痛大哀,一口咬在帝王的肩膀上,眼泪簌簌滴落:“……他们,走的……可安?”
“那些人呀,走的太可怜了。”花园小道,贺兰池远远走来。
近到身前,刚下手中之物,伸手拭去祝乘风的眼泪,眼泪却再次流下,总也擦拭不尽。
祝乘风被禁锢在帝王怀中,哭到止不住的颤抖。
帝王吻着他的发丝。
轻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