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就想跑了?娘娘……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啊。”
江蛮音被按下去,她扶着椅圈,一双眼极其幽深宁静,仰头望着他。
薛止突然想到什么,俯身困住她。
江蛮音不动,任由薛止慢慢贴上她的耳廓,冰凉长指滑上去,抚弄那细白耳尖,她的耳坠还没拆,玲珑一点藏在乌发里,有漂亮的银线淌下。
薛止揉她的耳尖,也看她的脸。
有摩擦的微红,却不会像那般,含羞带怯,连脖颈都浮上脂粉似的红晕。
不会像苏临砚那样,略一靠近,甚至没有肌肤相触,就让她面红耳赤。
欣喜与否,真的十分鲜明具体。
喜欢与否,也很明显。
他真的很想冷笑,面皮却被凝固住,好像失去了挣动的力气,连唇角都扬不出讥讽的弧度。
恶心。
苏临砚,真是让人恶心。
他现在想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经脉的每一寸都要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