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他一张张翻页,硬硬吐出几个字:“书墨怎能一样。”

还有少时寄存在临安的长枪利刃,那时她还小,那兵器都是没开过锋的,伤不了人,她也还是很想念。

只是带不过来,也不知还在不在。

进宫之后的一切东西,都不是属于她自己的,不值得存放记挂。

那旧纸泛了微黄,可这上面的字句还算清晰。字迹精熟至极,整齐端正,只露锋走笔透了点飞白折松的意味。

怎么讲,就这人分明是个大家,却像压了劲力,刻意让走势更流畅易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