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吓得小腹收紧,又闭上眼。
薛止用粗厚的龟首,稍一斜顶,碾开脆弱宫口,用力插了一下。
江蛮音痛得哆嗦,又听到他说:“娘娘,看着我。”
她不肯睁眼,薛止就靠过来用唇抚弄她的眼睫,直到双目又痛又痒,她受不了,睁开眼恶狠狠盯着他。
薛止额上沾满汗水,面孔越发白,散出一种刀锋的光泽,漆黑长发一绺绺沾在皮肤上,有种置身暗室的凌乱清冷。
他紧盯着江蛮音的时候,瞳孔是不动的,只有黑暗中的动物才可以做到。
江蛮音骂他:“畜生……”
薛止眼皮轻眨,贴着她的脸咬上嘴唇,撬开唇齿,用舌尖舔弄她的舌侧。
浓长的睫毛刮在她的眼皮上,又柔又痒。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贴蹭。
温倦不过持续一息,下身的肉茎就一点点捅开宫颈,龟头塞进细腻柔软的肉鳞,他打开这个细小孔道,深深插了进去。
江蛮音瞪大双眸,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半声尖叫,只半声,就变成了被抽送的呜咽哭鸣。
她在他怀里哽咽,接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下半身仿佛失控般涌水,她双眸空无:“出去……”
“畜生……畜生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只知道娘娘流了好多水……”
薛止将下颌靠在她肩窝上,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清润檀香。
肉茎翘着,叫嚣要插入,他甚至觉得少时不该割那一刀,说不定那物会更长,不止捅进宫腔,可以扎透她的腹肉、心脏
薛止被快感淹没,忘乎所以,龟棱摩挲细腻宫腔里的嫩肉,每一下都带来极大的刺激,他射的时候,已不知外面是什么时辰。
雨还没有停。
江蛮音脸色苍白,无助地靠在他肩上。
薛止依旧没抽出来,却放缓了动作,肉茎在里面轻搅,慢慢碾动,把她拢在怀里:“娘娘,睡吧。”
江蛮音抓着他的长发,丝缕冰凉,昏沉闭上眼。
第二天,雷声轻鸣,紫色电光撕开天幕,穿透庙宇,映在佛祖破败的塑面正中。
身下饱胀酸痛,有异物在穴道微动。
江蛮音累极,耳边又轰隆作响,她被惊醒了,身上混热一团,有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淌在她身上。
江蛮音不敢想象他做了一夜。
勉力睁眼,眼前有衣襟敞散的胸膛,交错的伤痕延伸进肩背,很浅,是陈年斑驳的疤。
他肤色极浅,伤痕显得十分清晰。
看她醒了,薛止又倾身覆了上来,抽插不停,伴随着浅浅低喘。
江蛮音想把他的伤疤再重新撕开,她要用刀按进去,插得他鲜血淋漓才好。
她痛苦地想。
直到薛止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江蛮音,你听。”
天幕撕裂一道轰隆的雷,这个时节总是多雨,春雨浇透,今天好像是惊蛰。
“江蛮音,你再听。”
长钟响彻嵐笙山谷,直冲云霄,群鸟飞跃,山谷有空荡回响。
咚咚
这是国丧。
“嘘,别怕,死的不是皇帝,”
“江蛮音,太皇太后殁了,瑞王大挫,这是我的第一件赠礼。”
“第二件,应该是苏临砚的人头。”
第0044章 44.荒泽孤野生根长大
江蛮音听到这话,觉得心脏跳动的节奏,和峰顶上似有回响的丧钟,竟渐渐重合。
沉重,悠长,快要停滞了。
江蛮音突然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下巴抵住他的肩膀,阖上眼睛,声音惹人怜惜:“掌印大人……”
薛止身下缓缓挺进的动作都顿了一息。
她这一声,很像那个雪夜,又轻又弱,暗含恳求。
薛止长叹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全是些稀薄的浊夜,甚至还掺了点丝缕的血丝。
他把江蛮音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