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覆了细细红痕。

祁衡这几日,都宿在书房。

监察院左使,也跟他争锋相对,追着刑部不放,日日夜夜忙碌紧盯,根本没空入宫。

是不止左使一个吗。

还有谁呢,还能是谁呢。

苏临砚觉得心中有一口难以疏通的怒气,甚至让腹间快要痊愈的伤口,都隐隐作痛起来。

“江蛮音。”

江蛮音惊讶回头,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