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旁人担不起无双二字。”

薛止看起来不像阉人,他少些阴柔,多了几分冷峭。或许是在监察院的缘故,穿着也随意,发冠未束。

他悠悠躺在椅子上,无骨盘靠一般,那一头乌发搭在身后,滑至腰侧,湿润得能拧出墨来。

“金陵银鹇鸟……”

薛止一字一句重复这个称号,忽然抬眸看向他,笑着问,“怎么,苏大人此来,是也想享先皇之乐,让本官给你唱个曲儿?”

苏临砚果然不喜他的言辞。

“掌印说笑。”

薛止眼神更加深沉,眼睫映着火光,肤色几乎透明,俊美而妖异,追问:“那你来监察院,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