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甘涔的课全排在早上,这是他最头疼的,他去院里跟领导申请好几次要调课,谁知道领导也是吴教授年轻时的学生,早被恩师打过招呼,给甘涔就得安排最早的课,否则他根本起不来搞科研。

于是这位甘教授的课永远是系里雷打不动最早的那节。

不过甘涔有时候科研压力也大,真把他逼急眼了,他会闹着要辞职,领导不敢决定,赶紧报给许嘉平,甘涔在电话里跟许嘉平说这职他非辞不可了!许嘉平眼看着甘涔闹得他劝不住,只好给蒋泊锋打电话。

蒋泊锋虽然平时里惯着甘涔,但也绝不会纵着他胡来,一个电话打过来,光是看来电显示,甘涔就老实了。

蒋泊锋在电话里问他想干什么,甘涔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支支吾吾地说想写辞职信,蒋泊锋又说,那你回来,我给你写。

于是甘涔屁也不敢写了,老老实实的呆在实验室里,白天测算数据,晚上给干闺女讲童话故事,日子过的甭提多健康了,上辈子什么爱赌赌牌、喝喝花酒的毛病全没了。

不过这些最多也就称得上小打小闹,甘涔再怎么闹,就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着闹着了沾光,闹不着也不吃亏的想法,这么些年身边的朋友都习惯了,有时候还会故意逗逗他,甘涔心也大,没两天他自己就忘到九霄云外,抱着小知致又去跟人家炫耀他干闺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