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疯子,神经病。
识于完全挣扎不开,只能在心里大骂着周眠山,同时还要装作平静地问:“谁?”
“你觉得呢?”宴景迁得声音响起,“把门打开。”
门在刚刚被周眠山反锁了,不然宴景迁只怕早就闯进来捉奸在床了。
“我睡了,不想动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识于道。
“如果我是有事要做呢?”
宴景迁问这话的同时,周眠山的手似有若无地在识于的脊背上抚摸着,识于突然想到的,刚刚在安行门口听到的,omega渴求地一声声喊着宴景迁,心里觉得一阵不适。
“那就明天再做。”那股不适胜过了会被发现的恐惧,识于的话里带着冷意,“他满足不了你吗?我不想跟带着别的omega味道的人上床。”
还有后半句他没说,他觉得恶心。
“……”门外一下子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识于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可识于仍旧不敢彻底放松下来,他怕宴景迁是去找钥匙来开门了。
与此同时,在如今紧张的氛围下,周眠山反而笑出了声音,不是讽刺和冷笑,是发自内心,像是真碰上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周眠山!”识于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哪知周眠山竟顺势直接在他的掌心亲了一口。
做爱不需要这样如同恋人般亲昵的亲吻,所以识于没被人亲过手,此刻脸蓦地一红,飞快地把手收回来握成拳放在了身侧。
“我想不明白。”周眠山凉凉道:“你说你这是为了跟我多待一会儿而特地在撒谎,还是真的在吃他未婚妻的醋啊?”
识于听得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周眠山是哪里看出来他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明明就是他让周眠山躲起来,周眠山自己不愿意。
至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