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贵。
闻骁从纪寻的话中听到了认可,又觉得自己这样根本不算什么,纪寻只不过看在老爹的面子上,偶尔哄哄他。
纪寻看闻骁一直情绪不高,机械手又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勾了勾他的下巴:“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闻骁简直受不了他这种不带任何感情、但又足够撩人的“调戏”,火速往角落里一躲,说:“没什么。”
纪寻想,这小孩脾气真怪。
他们离开了以后,方化独自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气得发疯。
他推开窗户,点上香烟,脑子里一团乱麻。
现在事态就像一辆高速前进的列车,根本不受控制,就算他挡在前面,也只有可能被碾成碎渣。
他还能怎么办?
队内霸凌、致人自杀这么大的丑闻,一旦闹起来,俱乐部那帮大佬肯定第一个推他出去顶锅。
到时候他方化可就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他一口气将烟抽到底,将烟头弹到外面。
紧接着,方化从柜子里拿出行李箱和手提包,打开保险箱,掏出里面所有的机密文件和现金,直接往手提包里塞。
期间他给家里的老婆孩子打了个电话,只交代自己临时出差,最近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