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没有。

但她的眼泪太多了,眨也是泪,不眨也是泪。

下一秒,房内身影跌撞。

她蹲坐太久,腿那么麻,跌跌撞撞,踢到茶几一脚,脸色痛得一边,但脚步并未停下。

从二楼奔下,如夜风奔袭,急切温柔。

康叔正撑开一把伞,诧异道:“应小姐,你还没休息?”

“商先生呢?”应隐用掌心抹掉眼泪,好让自己视线重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