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

应隐点点头,努力让目光清明。商邵将她放下地,她腿软,摇晃一下,指尖扶墙。仓促之间似乎扫到什么,一尊陶瓷在立柱上晃了晃。

商邵一个眼疾手快扶住了,轻舒一口气:“一亿二。”

应隐:“?”

她看看这个普通的花瓶,又看看商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