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外的肩颈湿漉漉。
那模样宛如什么垂死的花神,临波照影,十分哀怜地说:“你骗人,根本没有人心疼我……”
她这套做戏偶尔也会失灵。商邵倚墙而立,将手中小说翻过一页,淡然地说:“阅读和思考会把你从紧张中解脱出来。”
应隐嘴快得很:“我宁愿做”
商邵低眸瞥她,明知故问:“做什么?”
应隐不说了。
男人将书啪的一声合上,匀缓几字:“也不是不可以。”
应隐赶快乖乖地翻开书页,但热度已经从身体烧到了脖颈、耳垂,最后染到了脸上。
绝没有人像她一样,看一本《投资基本面分析》也能看得面红耳赤、眼尾绯红。
其实她对奖项的紧张并不明显,连直觉动物程俊仪都没有发现。
记者问起来,她姿态大方,说作品的完整度是第一的,今届对手的表演都值得肯定;前几日缇文跟他们一起去Da lvo吃意餐,当着商邵的面问她紧不紧张,她也很松弛,天衣无缝。
不知道商邵是怎么看出她的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