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却在不断加快。

“檐檐……我们是不是有好,好久都没见了……为什么最近,都没什么机会见……”

“怎么了,哥哥想我了吗。”

“……我怎么会想你?之前咱们不也好久才能见一次吗,我都从来没说过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感觉这次过了格外长的时间,有一点点,就一点点……”

“嗯,我知道,我也很想哥哥。”

感受着手中的阴茎不断勃起膨大,赵白河紧握的右手开始上下套弄。他分不清身体到底有哪些部分属于自己, 只知道在这条露天的巷道里,有人大胆地把住了自己那太久没有释放过的阳具,快速地、用力地、狂热地玩弄了起来。

“还不都,都怪你,搞得我大过年家也没法回……”赵白河醉得整条舌头都是麻的,说起话来给牙齿咬了好几次,“檐檐来过邻,邻省吗?这和咱们那差不多,也是个大城市……我又找了份厨师的工作,不是打杂的,而是真正站在灶台前炒菜的那种大厨……”

“哥哥还收了徒弟,和檐檐一样,也在当别人的老师了……这老师真不好当,我怎么努力教,怎么努力教,都没把他教,教明白,也不知道檐檐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学学……”

“我也过得很好,哥哥不用担心。”

“周檐,其实我好想你……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好想你,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你笑的样子,就会听到你说话的声音……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在学校到底过得怎么样了,在那边工作习不习惯,有没有人欺,欺负你……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

赵白河侧脸按在粗粝的巷墙上,大张着嘴,将冷气一口口吸入焦渴难耐的喉咙。颤抖的呻吟毫不克制,回荡着传入了巷子的更深处。

“哥哥舒服吗?”

“舒服得要死了……你千万别停,就让哥哥直接射在你手里,好舒服,我真的已经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嗯,那我继续了。”

赵白河揉磨下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从根部到龟头,一次又一次重复这单一但快乐的动作。马眼中不断颤栗着溢出前列腺液,沾满了由手握出的穴口内部,在阴茎的压迫下发出拟真的交合声。

“檐檐你等着我……下次回去我就给你做好吃的。哥哥在酒楼的大厨房里学了好多好多菜的做法,粤,粤菜、闽菜都学了很多,肯定有你小时候喜欢吃的……”

“甜的你喜欢吗?我都还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甜的,要是喜欢,哥哥还可以去找那些点心师傅学两手……”

“哥哥明年过年会回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

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滚烫的水滴,一滴一滴砸在赵白河的手上、阳具上。赵白河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冲刺一样做得越来越激烈,飞溅的泪花,从一阵阵鼓动的阴茎上被连带着舂起。这一年来用不断工作所扼制住的所有思念与酸苦,都尽数集中在了龟头的顶部,如果能一口气全部吐出去,自己也许真的能好受很多。

他所有感官都被放到了最大,却只感受到肆虐的寒风深入骨髓。

“檐檐,檐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