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表弟声音也在抖,跟闯了祸的小孩站在家长面前低头认错似的。赵白河一听,又有点心痛,有点懊悔。
没想到身后的周檐实则并没沮丧,他只是这样应了一声,接着便用力环抱住赵白河,老重的一条腿也缠上来箍紧表哥的双腿,阴茎向着腿缝深处猛烈地、毫无保留地抽插起来。
这敢情好,见赵白河醒着,周檐更不需要有什么顾虑了。
“你……”赵白河咬牙切齿一阵,又叹了口气,“……你小心点,别把外婆给吵醒了。”
“嗯,我知道。”
周檐双手双腿将赵白河固定得死死的,胯部猛撞赵白河屁股,肉与肉拍在一块,在被窝里煽起淫靡的啪啪声。粗硬的阴茎插着腿缝,一下一下,顶向脆弱的阴囊,捣得赵白河蛋疼。
赵白河实在想不明白,白天一向和自己划清界限、话都不搭两句的冷淡表弟,为何在夜里会如此轻易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大腿乱发情。
但被鸡巴日得一晃一晃的他没有办法,只能忍着蛋痛,一边尖起耳朵帮忙放哨,一边沉默地受表弟的玷污与侵犯。
周檐也不算磨叽,加速冲刺几个来回之间,他的身躯一阵抖颤,指甲深深陷入赵白河的手臂肉里,也没征求表哥意见,胯一顶,利落地就将精液灌进腿缝,一股股浇在了睾丸上。滚热的黏液糊在赵白河腿根,沁透了他的内裤一大片。
更过分的是,周檐拔屌无情,完事后立刻回归冷漠日常,抽出自己胀红的阳具拿纸擦净,扭头就准备睡觉。
“纸!纸!倒是也给我扯两张啊!”赵白河大叫。
接过表弟递来的纸巾,赵白河擦擦屁股大腿的同时,也偷偷揩净了自己那水流得糟糕一片的勃起阴茎。
他们下一次见面是过年,又让赵白河等了好几个月。
“哥,你睡了吗?”这一次,周檐很有礼貌地轻声问了句。
“还没呢。”赵白河依旧是背对着表弟。没穿内裤。
于是周檐光明正大搂住赵白河,将勃起的阳具搁进表哥的大腿缝里,开始进出。
那时周檐人已经十七岁,个儿窜得猛,身高直逼赵白河,搂在哥哥身前的赤裸双臂结实有力,发起劲来青筋暴起。赵白河被勒得紧紧的,挣也挣脱不开。
不过干嘛要挣开?赵白河也不装了,他空闲的手也握在了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上,蓄了好久的货就等今晚一口气送出。
明明是自己被神经表弟搞得睡不着觉,闲得甚慌,却只能干巴巴听着表弟爽,这也太不公平了!于是他决定纵身下海,也加入到自慰的行列中。
赵白河自慰起来也是个讲究人。表弟撞得快,他就套弄得用力,表弟要是慢下来,他也给自己缓一缓。四条汗津津的腿绞缠在一起,周檐的胸膛紧贴在赵白河背上,不住地起伏喘息。可怜的旧木床根本经不住两个人一块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
赵白河主动夹紧了大腿,将那根烫烫的、硬硬的、不太安分的阳具牢牢夹在自己胯下,将表弟的整根鸡巴和龟头上的黏液统统吃干抹净。
腿缝间一片湿濡,赵白河的汗液与周檐的体液混一起,越操越软,越操越滑,直到鸡巴深入肉穴时都能榨出淫汁,挤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周檐也有些受不住了。原本规律、克制的抽插变得紊乱,寻不得出路的阳具一下狠撞阴囊,一下又捣到屁股缝里的穴口,爽得赵白河也不太能收住手,越撸越快濒临高潮。
“周檐,周檐……”赵白河猛喘着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射吧?”
这是赵白河第一次正式地、在表弟自娱自乐的时候,主动搭话并向对方提出二人联动的要求。他说完立马闭上了嘴,背对周檐的他看不到表弟脸上的表情,心中忐忑得像一个刚求完婚,正等待答复的小年轻。
“啊?”周檐一时惊讶,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继续猛插一阵后才尴尬道,“哥,我还有一阵子才行,暂时还出不来。”
这下赵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