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给人上。”

海棠额头渗出汗来,脚趾手指都抓紧了床单开始蹬,胸前的乳球滚来滚去,肌肉却绷得很紧,上药一开始是短暂的清凉,很快药膏生效,在黏膜里燃起刺疼的火焰,无异于伤口撒盐,从屄穴的一点整个蔓延到小腹,甚至在胳膊上都激起幻痛的小疙瘩。

“疼,轻点......”

“别、别那么用力按会出血的......”

“不行了,我是不是要坏了,坏了没办法接客”

花潼不为所动,他是秉持效率至上的,与其磨磨唧唧最后还弄不好,不如一次到位,反正疼的不是他,“正好,不能接客就从良好了,你这个年纪又做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