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没有问过他一句病情,一杯水都没想过给自己倒,浑身是肃杀的戾气,他不是来尽孝,是来讨债的。

“你说什么?”

“我说。”花潼露出个笑容,他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这个笑居高临下,黑云压城般笼罩了病床,“你真不是个东西啊,只会欺负老婆孩子,能有今天是老天爷开眼。”